5.动词语气（虚拟语气）

‍Hi, How are you doing today ?

你好啊，今天过得怎么样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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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re you in a good mood right now? Or in a bad mood ?

你现在心情好吗?或者心情不好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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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re you in the mood for an English lesson ?

你是否有心情学点英语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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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f so，let's talk about verb moods, which is nothing to do with the person's moods.

如果回答是肯定的，那么让我们来说说英语中动词的语气（moods），它可和一个人的“心情（moods）可是毫无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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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咱们在语法综述视频里说到过，‍‍英语动词有些咱们中文动词没有的本领，而这些独特的英语动词本领往往是我们中文母语人士学习的难点。‍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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英语动词的一个主要本领是时态，也就是动词的时间加动词的状态，咱们在上个视频里已经详细说了英语的 16 种时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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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英语动词的另一个主要本领就是语气（moods）。‍‍这里的语气是个语法概念或者说语法术语，‍‍可不是咱们“说话的语气”（比如温柔的、凶狠的、愤怒的）。两个语气可不是一回事，‍‍千万别弄混。

英语动词语气的数量有不同的说法，但是最主要的是三种语气：陈述语气、‍‍祈使语气，虚拟语气。也有的语法体系会包含疑问语气、条件语气、感叹语气等。‍‍这些等下会提到。‍‍

咱们先快速讲一下陈述语气和祈使语气，然后着重讲虚拟语气这个难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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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述语气

陈述语气（Indicative mood），说白了就是描述现实。

比如兔子吃了胡萝卜，‍‍The rabbit ate a carrot. 咱们再熟悉不过了。在时态的视频里，咱们看到的例子全是陈述语气。

你可以对以上描述现实的句子进行提问，比如： Did the rabbit eat the carrot？ Was the rabbit hungry？‍‍有的语法体系会把这里的动词语气另外归类为疑问语气（interrogative mood）。‍‍虽然疑问语气在英语中的构成往往只是改变词序或加助动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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祈使语气

再来看祈使语气（imperative mood），他说白了就是命令/请求，比如：兔子，吃这胡萝卜！Rabbit, eat the carrot!

这个也很好理解，因为中文里咱们也经常用到这样的祈使句。它的构成也很简单，‍‍虽然一般语法书会给你列举好几种情况，但是我这里教你一个小窍门，绝大多数情况下，‍‍其实语气就是把你的命令/请求用第二人称（也就是你）用一般现在时态表达，‍‍然后把其中的“你”去掉，并保证动词原形就好。‍‍比如

• You eat the carrot! → Eat the carrot!
• You don't eat it! → Don't eat it!
• You are quiet! → Be quiet!
• You never give up! → Never give up!
• You give me coins! → Give me coins!​​

讲完了两种比较简单的动词语气后，咱们着重讲虚拟语气。‍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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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拟语气

虚拟语气之所以是个英语学习的难点，主要是因为：虽然咱们中文有同样意思的表达，‍‍但中文动词本身没有动词变位，而英语中的动词的虚拟语气是要变位，也就是改变拼写的。‍‍

看到虚拟（subjunctive）这个词，你可能会想到 “subject 主语”，或者 “subject‍‍ive 主观的”这个词，但是从构词上来说，两者是很不同的意思。

subject‍‍ive 这个词的原意是“在底下的，被支配的‍‍”，后指“真实的”。而到了 18 世纪，哲学家康德赋予了这个词一个新的意义，即“主观的‍‍，在脑中发生的”，此后这个定义才进入日常使用。‍‍

在英语兔我看来，这真可以说是个优美的巧合，因为 subjunctive 的原意是“在底下连接的‍‍”，暗指语法结构上的从句，而虚拟语气也的确基本只用于从句中，‍‍包括条件从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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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巧就巧在，subjunctive 的主要目的真就是描述脑中的情况。你可以这么理解，英语在描述动作或者说事件这一方面的思维习惯是‍‍，如果是描述你脑中的想象，尤其是和现实相反的，或者说主观的意愿，‍‍那么我们就要使用动词的虚拟语气。

如果是描述现实，包括直接描述请求命令，‍‍那么我们就不用动词虚拟语气，而是用陈述语气，祈使语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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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拟语气主要有两大用法：

• 做不可能的假设
• 表达愿望/请求/建议/命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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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不可能的假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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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示和现在事实相反

刚才说的有点抽象，为了让你更好理解，咱们再次用一个例子。

同学们，‍‍我们上次讲到一个案件，说的是张三被兔子咬了，‍‍进了医院，张三决定报复兔子的事情。那么张三在出院的时候夸下海口，‍‍说是要咬兔子，还有我们‍‍也用了过去将来时态里的 4 种情况，描述了张三的作案动机。

可是‍‍时间慢慢过去了，来到了现在。兔子就是没有出现，因为兔子听到风声‍‍躲起来了，要不怎么说兔子胆小嘛。于是张三现在就说，‍‍如果我现在看到那只兔子的话，我会咬它。

那么问题就来了。张三现在咬到兔子了吗？这个案件的关键在于张三现在看见这只兔子了吗？‍‍根据张三刚才那句话，我们就很容易推断出来，张三现在没有看见那只兔子，因为兔子躲起来了，那么张三现在自然就没有作案机会。‍‍也就是说张三这句话描述的‍‍，是一个和现实相反的，在他脑中想象出来的情况。‍‍

虽然‍‍这样的情况在我们的中文里，形式上没有什么特殊‍‍：动词“看见，咬”还是那几个字。我们也只能通过上下文‍‍来判断具体案件细节。

可是英文就不同了，‍‍如果某个描述与现实相反，我们就要用到所谓动词的虚拟语气：

张三现在说的那句话，“如果我现在看到兔子的话，‍‍我会咬他”，就不能说 If I see the rabbit now, I will bite him. 为什么不能那么说？‍‍因为这里有个 now，表示就是现在，很明确的时间。‍‍I see the rabbit 和 I will bite him. 都是在客观描述事实，‍‍或者很确定在将来会发生的事。

而事实不是这样，那么怎么办呢？‍‍咱们就要把动词时间往过去推一个时间段，变成 If I saw the rabbit now，‍‍I would bite him。

现在时间里居然出现了动词 see‍‍ 以及助动词 will 的过去式。没错，‍‍这恰恰就是英语虚拟语气的难点，‍‍或者说让不少同学感到混乱的一个现象。‍‍

这里动词是过去式，‍‍但是并不表示过去时间，也就是说‍‍这句话不是在描述过去发生的事实，而是在描述现在的，没发生，但是希望发生的事‍‍，是一个主观意愿或者说想象的假设。‍‍

换句话说，‍‍只是看见句中出现 saw 这一个过去式，‍‍咱们还不能仅仅根据这一信息来判断这是过去时间。而英语考试特别爱考这一点，因为这一点上能做很多文章。‍‍

以上是虚拟语气的第一种主要用法，表示和现在事实相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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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示和将来事实相反

你也许还要问，‍‍我们不是经常说 If someone does something 吗？好像没用虚拟语气。‍‍比如张三刚才的第一句话，现在改成将来，比如明天，就是‍‍ If I see the rabbit tomorrow，I will bite him. 这显然是正确的。

没错，这里的动词 see 没有用虚拟语气，而是普普通通的陈述语气，有的语法体系也会把这样的动词语气另外归类为条件语气（conditional mood）。‍‍虽然它的构成在英语中和陈述语气没有区别，‍‍张三如果这么说，那他觉得明天完全有可能看见那只要咬了他的兔子，他就可以报仇了。‍‍

但真的是这样吗？据可靠消息咬了张三的兔子，‍‍听到风声昨晚就跑到月亮上去看望嫦娥姐姐了，‍‍你说张三明天还有机会咬兔子吗？没有。所以张三知道接下来一段时间里他多半找不到这兔子了，‍‍于是他只能说万一我明天看见那只兔子，我要咬他，‍‍他这里说万一其实就是表明‍‍，明天看见这只兔子的可能性太小了，‍‍想象一下而已，对应的英文一般也要用虚拟语气，用来表示像这样的将来时间里‍‍可能性很小的动作：If I should see the rabbit tomorrow，I would bite him。‍‍

条件句里动词虚拟语气构成是 should + 动词原形，‍‍而主句里不能用 will bite，因为很确定才采用将来时态 will bite。‍‍这里是假想，所以要用 would bite。

以上是虚拟语气的第二种主要用法，‍‍表示和将来事实相反，或者说描述将来很小可能性的动作或事件。‍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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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示和过去‍‍已经发生的事实相反

那么张三现在找不到这兔子，也知道接下来多半还是找不到这兔子，‍‍所以就特别后悔，没在前段时间刚出院时候就去咬兔子，他就说：早知今日何必当初‍‍，我要是前几天看见那只兔子就好了，当时就会咬他。那能不能这样说呢？‍‍If I saw the rabbit a few days ago..... 你应该看出问题了，‍‍如果这么说，岂不是除了时间副词，和刚才那种表示与现在相反的虚拟语气形式一样的吗？‍‍

那么刚才说到如果和现在事实相反，动词虚拟语气要用过去式。那如果和过去事实相反，动词虚拟语气要换成什么形式？答案是‍‍动词虚拟语气的变位就要改成过去完成态的形式：If I had seen the rabbit few days ago....你可以把过去时间的虚拟理解为假设对过去某一点有影响，‍‍所以是完成态，而这样的假设当然在条件句中。

那主句里还能不能说‍‍ I would bite him? 不能。否则不是又回到现在时间了吗？‍‍所以主句也同样要改成完成态，I would have bitten him。

整句就是：If I had seen the rabbit a few days ago，I would have bitten him。‍‍

以上是虚拟语气的第三种主要用法，表示和过去‍‍已经发生的事实相反，不可能的情况。‍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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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结

除了以上三种假设，‍‍虚拟句还有其他用法，接下来会讲。‍‍

刚刚讲的就是虚拟语气的两大用法之一：做不可能的假设，而刚才也提到‍‍咱们做不可能的假设按时间分，又可分为对现在的假设，对将来的假设，对过去的假设。咱们再快速总结一下，确保你这次真的懂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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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现在的不可能的假设‍‍，条件句中动词虚拟语气要用过去式来表示，‍‍而主句用 would + 动词原形，如 If I knew it，I would tell you‍‍ . 这里并不是说如果我过去知道我过去会告诉你，而是如果我现在知道，但是其实并不知道，‍‍我现在会告诉你。‍‍另外如果动词是 be，那么过去式要用 were 而不是 was（不管是什么人称），如 If I were you，I would give this video a thumbs up。如果我是你，‍‍我会给这视频点赞，言下之意，我不可能是你，‍‍所以千万不能说 If I am you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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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将来的不可能假设，‍‍所以将来的不可能，除了真的不可能，也包括将来的可能性很小的动作事件（比如中彩票），条件句中的动词虚拟语气要用 should + 动词原形，‍‍而主句一般也用 would + 动词原形，如‍‍ If I should meet thee after long years，how should I greet thee？‍‍这是英语兔我之前读过的拜伦的‍‍When we two parted 中的诗句，拜伦就是要表达‍‍咱俩相会遥遥无期，所以是万一我们将来重逢了，我又该如何面对你呢？‍‍

可能你刚才看到 should 的时候还感到有些奇怪， should 不是应该的意思吗？‍‍If I should see the rabbit tomorrow 的意思难道是如果我应该明天见着兔子？这说不通，‍‍也许你并不知道 should 其实是 shall 这个词的过去式。我们在时态视频里曾提到‍‍构成将来时态往往用 will 或 shall，这里其实就是用了 shall 的过去式，‍‍并没有应该这个含义，而 should 的另一个身份做情态助词时‍‍才有应该这层含义。‍‍

顺便提一下相似的助动词的过去式变位。因为有些同学可能不是很清楚：

• shall → should
• will → would
• can → could
• may → might​​

在语法综述视频里，英语兔我提到过情态助（动）词属于助动词的一种，你现在‍‍是不是有更深的理解了呢？

而其实刚才主句中的 would 真的可以用 should could migh t 来替换，‍‍当然也要看具体语境。

另外条件句中的 should 也可以用 were to 来取代。‍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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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来说对过去的不可能假设。条件句中的动词虚拟语气要用‍‍ had + 动词的过去分词，而主句一般用 would have + 动词过去分词。‍‍如：If I had watched this video before, I would have aced my test. 要我是之前看了这个视频，‍‍我绝对能考出个好成绩。言下之意我之前并没有看过这个视频，‍‍所以多半我并没有考出好成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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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，以上是虚拟语气的第一大用法，‍‍可以说占了虚拟语气使用的大多数情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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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达愿望/请求/建议/命令

而接下来的第二大用法是用虚拟语气表达愿望/请求/建议/命令的，说白了就是希望某个动作事件发生。其实也很好理解，因为这样的希望也是发生在我们脑中的，‍‍而非在现实中已经发生了的事。而这样的虚拟语气用法特征也很明显，因为这样的动词虚拟语气一般和一些‍‍表达愿望的词一起使用，最具代表性的就是 wish ，这个词中文一般翻作希望，‍‍而你可能还知道另一个词：hope，也翻作希望。

这两个词最大的差别就在于 wish 是希望可能性小的事发生，而 hope 就比较中性。所以 wish 和其他动词的虚拟语气一块使用也就不奇怪了。‍‍我们来看一个例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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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现在的愿望

对现在的愿望：I wish that I were rabbit。我希望我是只兔子，构成是：wish + 动词过去式。‍‍如果是动词 be， 则过去式用 were（不管是哪个人称）。这个句子中‍‍ I 是主语，wish 是谓语动词，that 引导的从句作句子的宾语也就是一个宾语从句。‍‍

这里的引导从句的 that 往往也可以省略 I wish I were rabbit 也对。你发现了吗？‍‍这样的形式其实和之前讲的假设情况中的 If I were 的构成是一样的。‍‍咱们比较一下，‍‍I wish that I were rabbit。If I were a rabbit，I would eat a carrot。

那么常见的错误和之前一样，‍‍if I am a rabbit，这样说就很奇怪，因为 am 是 be 动词的陈述语气，所以 I am 是陈述‍‍，表示事实上我就是只兔子，那又怎能假设呢，不自相矛盾吗

I wish I am a rabbit 也是一样的问题，I am 都已经表明我是兔子了，又怎能在做这样的希望？‍‍

我再考考你。如果我说 I wish you were here 是什么意思？到底是我希望你曾来过这儿，‍‍还是我希望你现在就在这儿，那么刚才是 wish，表达现在的情况的不可能的希望，很自然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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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过去的希望

过去时间里也有对应的用法。‍‍I wish that I had eaten the carrot。我希望我吃了那只胡萝卜，这里希望的是不可能的事儿。‍‍那么言下之意自然就是我没吃那胡萝卜。

构成是：wish + had‍‍/would have + 动词的过去分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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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将来的希望

将来时间里的对应是 I wish that I could eat the carrot，‍‍我希望我能吃那只胡萝卜。言下之意是我多半吃不到那只胡萝卜

构成是：wish + would/could/might + 动词原形。‍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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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例子

通过 wish 这个词，咱们了解了虚拟语气的第二大用法，‍‍也就是表达对现在，过去，将来的某个动作事件的希望。‍‍

那么表达愿望、请求、建议、命令，当然不止 wish 这一个词。‍‍咱们再来看一些例子。‍‍

I would rather that you didn't eat the character，我宁愿你不会吃那胡萝卜，一看见 didn't do eat，‍‍你是不是本能认为那是过去？可是要注意‍‍这里 would rather 和 wish 一样，后面要接虚拟语气，所以这里是表达现在的希望。‍‍

所以这句话是说我宁愿你现在或者说接下来不要吃那只胡萝卜，言下之意你还没吃它，‍‍可是我就是希望你别吃。‍‍

如果我改成 I would rather that you hadn't eat the carrot。‍‍这样的确就是表达对过去的希望了，表示我宁愿你没吃掉那只胡萝卜。‍‍但是恰恰因为我使用了虚拟语气，所以你可以推断出你已经把那只胡萝卜吃掉了，‍‍我也就是对过去妄想一下而已。‍‍

除此之外，我们还可以用 demand，suggest， insist， order‍‍这样的词表达请求，建议，命令，而这样的词后面接的虚拟语气一律是 should‍‍ + 动词原形，这和 wish 稍稍有点不一样，请注意。

比如‍‍ I demand/suggest/insist order that you should give me a carrot。‍‍我要求/建议/坚持/命令你给我一根胡萝卜，这里的 should 也可以省略。‍‍ I demand suggests insist order that you give me a carrot 也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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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我用过去式的 demanded，suggested，insisted，后面也是一样。‍‍I demanded / suggested / insisted / ordered that you should give me a carrot。‍‍我（之前）要求建议坚持命令你给我一根胡萝卜。

有时候我们也可以变换一下句式，‍‍表达相同或相似的意思。刚才 I suggest you eat a carrot‍‍是个宾语从句，我们可以把它变位一个主语从句，it is suggested that you eat a carrot‍‍。‍‍你可以把它变为一个主语补语从句，也就是表语从句。The suggestion is that you eat carrot。‍‍

还有的时候说建议甚至都不需要用到 wish，suggest demand 这样的动词。比如我们还可以说‍‍ it is time that you ate a carrot 或者 it is high time that you ate a carrot（high 表示你早该这么做了）

这里的 ate 也是虚拟语气，‍‍而这里的从句是个定语从句，如果你对以上从句不是很了解，不要怕‍‍， 英语兔我之后会做一个视频合集，细说英语中的各种从句。‍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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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结

好的，‍‍以上我们算是比较快速的讲了英语虚拟语气的最主要的一些情况。‍‍其实还有很多细节，英语兔我这里已经略过不讲了。

说实话，‍‍这个简化版的虚拟语气讲解，对于刚接触的同学来说，可能还是有些让人迷糊，‍‍尤其是因为它很容易和时态弄混，‍‍而且还偏偏在各种时间里都可以使用，所以咱们最后再做个总结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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英语动词主要有：

• 陈述语气，‍‍主要用来描述现实

• 祈使语气，主要用来直接下达命令请求等

• 虚拟语气，‍‍主要用来描述脑中想象的动作事件，而非真实世界里发生的。‍‍所以它主要的用途是：

  • 表达‍‍与事实相反的假设，用虚拟语气可以表达和现在，过去，将来相反的假设。构成分别为：

    • 与现在相反的假设，条件句中动词过去式，主句中 would + 动词原形，如 if I saw the carrot，I would eat it‍‍
    • 与过去相反的假设，条件句中动词过去完成时，‍‍主句中 would have + 动词过去分词，如 if I had seen the carrot yesterday，I would have eaten it
    • 与将来相反的假设，即很小可能性的事件，条件句中 should + 动词原形，‍‍主句中 would + 动词原形。If I should see a green carrot tomorrow，I would eat it

  • 表达愿望、请求、建议、命令等。一般和表达这样意思的动词一起用，最具代表性的是 wish，‍‍也可以表示对现在，过去，将来的愿望，构成分别为：

    • 对现在的愿望。从句中使用动词过去式，‍‍I wish I saw a carrot
    • 对过去的愿望，从句中使用过去完成式，I wish I had seen the carrot yesterday
    • 对将来的愿望，从句中使用 would / could / might + 动词原形。如 I wish I would see a carrot tomorrow
    • 另外除了 wish，英语中还有其他的说法，比如 demand， suggest ，insist，would，rather‍‍，经常后接动词虚拟语气，‍‍而虚拟语气可以存在不同类型的从句中，比如主语从句、主语补语从句，也就是表语从句、‍‍宾语从句、定语从句。英语从句咱在之后的从句合集里细讲。

英语动词的虚拟语气对我们母语中文人士来说有一定难度，‍‍就是因为我们中文动词本身没有动词变位，‍‍但是你只要多多练习，熟悉它的构成，同时注意把它和动词的时态区分开来（即使往往变位拼写相同），其实也是会者不难。请加油。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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